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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做起事情來,也是只知埋頭苦幹,為此朋友還經常說我,說我就像頭“老黃牛”倔得很,我卻仍以老黃牛自勉,依然如故,無怨無悔。現如今,在教育一線這條戰線裏,我將會繼續以老黃牛自勉,努力著在自己的教育一畝三分地上默默地耕耘。
我是農民的兒子,從小喜愛牛,看重牛。我的父老鄉親,還有千千萬萬的普通勞動者,不都是誠實勤勞,只作貢獻,不求索取,受人尊敬的老黃牛么?我能成為其中一員,難道不值得引以為榮,感到自豪么?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看我,我心甘情願當一輩子老黃牛,捧著一顆童心來,不帶半根青草去,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實實做事,生命不息,筆耕不止。
午後兩點的咖啡
編者按:我的家鄉坐落在北國的邊陲,松花江水從那裏流過,春秋更替,冬夏移轉,不同的風土,迥異的人情,紛揚的大雪散落了太多太多鮮為人知的訴說……
冷雨夾雜著陰鬱,沿著粗糙的石階,蔓延在每處幹燥的角落。潮濕的空氣讓人全無睡意,我從並不舒暖的床榻中醒來,惺忪的睡眼,疲憊的肢體,竟讓人有種莫名的失意。
南方沒有暖氣,每遇濕雨,整個人就會發黴。肢體和思緒處處受到限制。而我,最是受不了這樣潮濕的天氣,遂像是犯了煙癮一般,急切想要出去轉轉,於慌亂和欣喜中忙取出紙筆,披件薄薄的外衣,移步後街的咖啡館。午後兩點,我靠坐近處的玻璃窗前,點上一杯卡布奇諾,享受著自給自足式的小資生活。微微鋪開打濕的稿紙,心中卻暗暗察覺出些許的造作。管它呢,或許,文字本身就是表達的局限,可如若沒有文字,我又情願緘默不談。我想到了家鄉的雪該是紛紛揚揚的下著,凜冽中更或許會埋藏著些許過往的溫熱。
我的家鄉坐落在北國的邊陲,松花江水從那裏流過。每逢隆冬時節,萬裏雪飄,素裹銀裝,北風呼嘯,如疾馳的火車,伴著縷縷的梅香,將吉祥和福瑞吹進了每個寧靜而又質樸的村莊。年關將至,萬戶千家,張燈結彩,殺豬宰羊,好不熱鬧。想是孩子應是最喜歡過年的了,有糖吃,有壓歲錢。大人則走親訪友,家長裏短的聊著,恐怕這也應是一年之中少有的空閑。如果是在農村,親人們應會是圍坐在火炕上,一邊聊著天,一邊嗑著瓜子或是喝著茶水,其樂融融,好不溫馨。農家的人整日為生計奔波,為溫飽蹉跎,想必也會借著過年的間隙好好的休息一番。無論身置何方,總要記得家在何處,無論生活多么艱辛,總要記得生活的本味是甜的。我想這就是家鄉人所獨有的堅韌吧,含淚式的微笑,幽默式的調侃。在東北哪怕有天大的事也要回家過年,家在哪裏,心就在哪裏,就像風箏一樣,無論飛得多高多遠,總要有一根溫暖的線在牽著你,讓人不忍掙脫。
說到方言,想必東北方言是最有特點的方言之一,幽默而略顯浮誇,辨識度和侵略性極強,讓人有意無意的總是想要學上幾句。在春晚的小品中,總是能時不時地被東北的方言逗笑。而東北方言中又以龍江方言最為標准,蕭紅的作品中就大量運用了龍江方言,如果不是龍江人可能也未必讀得順暢。但是,東北方言又不像其他方言那樣封閉,比較接近於普通話,溝通起來並沒有太多的障礙,較之標准的普通話既有共性又有個性,實在是可愛而又不失幽默的一種方言。如果非要講出東北方言幽默的原因,我想既不是浮誇的腔調,也不是詞語本身的況味,更多的應是,生活在這片黑土上的人們學會了運用言語的形式去娛樂自己和寬慰別人的一種生活和生存方式。樂觀,幽默與豪爽是東北人標志性的性格特點,所以體現在語言上面也是如此。如果說把東北話定為普通話的話,該是多么有挑戰性的一件事情,設想一下:如果全國人民都說東北話,尤其是紳士和舒婉的南方人嘴裏蹦出幾句鏗鏘有力,有棱有角的東北方言,該是多么強烈的反差。所以說,多民族的國家文化也必然多元,語言也是如此,這就是所謂的文化包容吧。
如果要我用幾個字去概括家鄉特點的話,我想是“白山黑水,大美龍江”會比較貼切。關於黑龍江的那個美麗傳說,至今在祖輩人的口中傳頌不息,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而在白山黑水之間,永遠活動著那群勤勞質樸的家鄉人,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富有或是貧困,骨子裏都是一樣的堅韌。龍江的美全不似江南水鄉的溫婉纏綿,更多的是一種大氣磅礴之美。地廣物豐,一馬平川,千裏梅香,萬裏冰霜,大有北國“桃源”的氣勢。鄉村和城市的美也不盡相同,鄉村的建築多是青磚紅瓦式的平房,帶給人更多的是溫暖和閑適,與世無爭,自給自足是慣常的姿態。而都市的建築則多是歐式的風格,東方之美兼容西式的浪漫,准確而穩妥的融合成東方的浪漫之都。“冰城”哈爾濱就由此獲得“東方小巴黎”的雅稱,吸引來此觀光遊覽或是長期定居的外國人也就很多。悠閑的漫步在人來人往的中央大街,品嘗世界各地的風味小吃,或是安靜的停坐在索菲亞大教堂的門前,手裏捧著暖暖的咖啡,內心跟著流浪樂手的旋律,在舒緩的夕陽下閑適的小憩,你還有什么樣的理由不去愛上這座美麗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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