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裏亮堂,無關黑白。
從前,嚴重錯誤地理解“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昌明時代,對大人物來講是一種情懷,對小人物來講是一種召喚。
在灰暗的日子,只聽到人們的悲啼。痛徹心扉啊。
但說到底是一種心靈的依托。
心靈沒有依托,靈魂就不會安生。
寫了這多,還沒有想到合適的標題。後來想,何必不用那潦草的八個字?
——陽光打在窗欞子上。
算是新年的祝福。
過去已死。現在正生。未來不冥思。
過去城裏人冬天取暖全靠木炭,木炭進入市場買賣。住在大山裏的農民到了秋末,鑽進深山老林,找一處棈?木林,近處有小溪的平坦之地,挖一個燒木炭的炭窯,蓋幾間茅草棚,帶上糧食、蔬菜和生活必需品,一住就是兩三個月。燒炭是種很累很苦的活,先把大口杯般粗的棈?木砍倒,拖至炭窯邊,再裁成三尺長一段一段的節,樹尖及枝丫堆放在炭窯旁做燒炭的柴火,把裁好的木棒整齊地碼放在窯內,上面還要覆蓋一層土,封好四周,留一煙火通道,就可以燒了。用棈?木燒成的炭,易成形,爛的少,且熬火,易燃,不爆火星子。炭從窯內啟出來的過程中難免會有爛、斷、散掉的這樣一些炭渣,燒幾窯下來,炭渣堆的像小山包一樣,裏面還夾雜的有木炭灰。這樣就用三根木棒撐起來,用麻繩吊上一個炭篩,把炭渣裝進一炭篩裏篩一篩,木灰、細小的炭末篩掉,篩內大一點的炭渣裝入麻袋,也能與大木炭一樣背到縣城裏去賣,價錢比大木炭低了許多,可燒起來是一樣的。
炭篩是篾匠用上好班竹,剖開、劃成指頭寬的篾條,去掉部分黃篾,用刀削成光潤圓滑的厚篾片,編成三尺見方,四周為四指寬的邊沿,鎖篾向內翻,四角圓曲,底面再用兩根指頭粗的木竹成十字形對角加固,篩底全為板栗大的小孔。
我家平時取暖都是火坑裏燒柴,用炭取暖是很奢侈的,也無錢去買炭,更無條件去燒炭。有年冬天,父親的一位朋友在燒炭,讓父親去他燒炭的地方,自己去篩些炭渣背回來烤火。那次父親帶上我,一人背一個背簍,拿一個麻袋,走了很遠的路,爬了幾面山,才到燒炭的地方。父親很快把炭篩吊好,我用雙手扶著炭篩,他用鐵鏟把炭渣上一些到炭篩裏,便丟下鐵鏟,父親立在我對面也雙手抓住炭篩邊沿,與我同時來回搖動炭篩多次,然後把炭篩內留下的炭渣倒入背簍。篩了好多次,裝滿背簍又裝滿了一大一小兩麻袋,再用細麻繩把平放在背簍頂的麻袋捆緊,父親背多的,我背少的,到天黑才回到家。有了這些小木炭,那個冬天,家裏特別溫暖,來了客人、逢年過節就烤炭火,這比在火坑取暖少了煙熏火燎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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