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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燒火盆可謂是就地取材,燒的材料五花八門,主要有木炭、柴條子,小樹兜、木梓殼、菜麩餅、鋸木屑、大豆梗莢等,但燒火盆也講究一些的規矩。如有貴客來了,一般是燒木炭,這樣火旺煙少灰也少;又如冬季進新屋,人家來賀喜時,主人則會生盆旺旺的菜麩餅火,意味著新屋旺人旺財。當然有些規矩現在想起了挺好笑的,如調皮的小男孩朝火盆裏撒尿,大人必須拖他到廚房,對著過年時貼“司命降福”的地方,在他腦門上敲三下,嘴裏連說三聲“興旺、興旺”,就過去了。但也有些規矩我至今也不明白其中的由來和忌諱的理由。譬如說,女子平時不得跨過火盆,但新嫁娘進夫堂屋門之前必須在院門口當眾人面反複跨三次火盆。
如今鄉下的老家,隨著經濟的發展、空調和取暖器等產品的普及,燒火盆的人家也不多了。於是,我便把關於燒火盆的記憶留在白紙黑字上,既提醒自己別忘了根,也算是對兒時生活的一份念想吧!
還記得那年少輕狂的歲月,還記得那個冬天的彼此告別,好似一粒星辰劃過天際帶走了片刻的寧靜,在心間留下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記憶,是否記得那個安靜的夜,是否記得那一片無聲的雪,帶走了回憶,帶走了那一整個冬天。
不知道在何時才發現,原來的自己,一直都在南方的這座城裏奔波著,看著城市喧囂,看著陌生的人群,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個地方有過我存在的證據,也許時間的堆疊,就像一件陳舊的家具,雖然年華已破不再新,但卻別有一番滋味,不知道在何時我們學會了慢慢的融入,學會了靜靜的凝聽整座城市的聲音,學會了一個人在冬天輕輕的享受南國溫暖,因為這裏沒有北國的冬雪,才會顯得如此靜怡安詳。可是我期待一場雪,因為瑞雪總是照著豐年,因為這座城市需要一場白色的雪。
已經忘記了留在腦海裏的那些雪的印記,有過童年裏對雪的期待和喜愛,有過少年時對雪的青澀和迷茫,但當我告別那年十八歲時,我才發現雪中藏著一些快樂和憂傷,幸福和孤單。現實的紛擾讓人們開始喜歡上了雪,當你累時可以看看雪景,打一場雪仗,堆一個雪人,聽一次雪落得聲音。
北國風雪亦如畫,江南四季美如春。也許在這美麗的南國很難遇見一場美麗的雪,就像人生中的那一次次邂逅不知道何時才能遇見的那份期待的緣,四季如歌,但我卻更愛聽冬的旋律,沒有悠揚婉轉的曲調,只有那淺淺的吟唱,就像一場無聲的雪,掉落在每個人心底,告訴你在那個冬季,我們可以再次相遇。
遂先生是我們銅盆沖下山頭的一支筆,會作詩會對聯,毛筆字寫得好,也曾教過蒙館,所以,人稱遂先生。中共建政的時候,他的家庭被劃了一個中農,本人因為和舊政府的人員過從甚密,被劃了一個壞分子,成為了中共的敵人,是中共專政的對象。
遂先生被劃為壞分子也不是太冤,他和舊政權鄉長周寅沆瀣一氣,這個周寅鄉長,仗著帶領鄉丁打死過幾個日本鬼子的功勞,常常在眾鄉親面前耀武揚威,甚至魚肉鄉民。周寅如果到了我們村裏,遂先生就會把村裏長得好看的媳婦送給周寅去淫樂。遂先生的老父親去世,他也請了周寅參加葬禮,周寅帶來12個鄉丁,人人都扛著槍,還在進入銅盆沖的大塘塘堤上就把這火器打得一片響,出殯的時候,又不走下山頭的喪路,偏要走上山頭喪路,故意踩壞人家田裏的禾苗,引起家族械鬥。
遂先生養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謀公二兒子金公都參加過中共的部隊,謀公複員後成為了中共的一名幹部,在糧食部門工作。那時候,中共統制糧食市場,糧食部門便成為了一個要害部門,他長期做著糧食局的業務股長,嶽陽城裏的人無人不認識這個官雖小權卻大的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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