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轉身,再在不見,又有何妨?畢竟,給了彼此一段可以記憶的曾經,牽掛了彼此曾經年輕的模樣,溫暖了異鄉彼此薄涼的歲月,美麗了青春張揚的日子,相信在彼此心靈的角落裏,依然有彼此的痕跡,抹不去的美好。哪怕不能牽手,也是美好的。
都說,癡迷了紅塵裏的一季繁華,溫情了人生所有孤獨的歲月。可是,緣淺便離,緣深相聚。佇立在流年裏漂泊的路口,再回首,你站成了一處我無法割舍的風景。
很多的時候,我們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很多時候,並不是我們努力了就能心想事成。有些人,並不是出現了就永遠停留。錯過,也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經曆,可以讓人成熟。感謝曾經陪你走一程的那些人,是他們教會了我許多書本上學不到的知識,豐富了人生的閱曆,拓展了生命的寬度。
記憶更迭,誰蒼白了誰的回億,誰無悔著誰的執著?
曾幾何時,喜歡上了偶然,紅塵中遇見你,唯美了歲月;曾幾何時,喜歡上了等待,煙火共牽手,滋潤了日子;曾幾何時,喜歡上了凝望,拐角處的身影,溫暖了牽掛;曾幾何時,喜歡上了文字,熟悉的味道,撫慰了靈魂;曾幾何時,喜歡上了你,柔情又似水,驚豔了生命......
清淺的日子裏,溢滿裏歲月的溫情。那些,流淌的河水,叢生的野草,青蔥的麥苗,含苞的枝椏,還有飄逸的白雲,晨起的鳥兒,晚歸的牛群,西下的夕陽,皆在無憂地生活,祥和地品味日子。我們,為何不能!
繁華如夢,寂寞似煙,閑來三兩杯,長夜漫漫,誰月下長歎?時間的渡口,我們都是過客。誰說,斜坡上的雜草野花,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當風掠過樹梢,碎落一地的花瓣,成了這一季裏的殘痕;當雪覆蓋大地,溫暖無垠的曠野,春已經不遠了。終於知道,花開是暖,花落不涼。心若向暖,安之若素;心若向陽,無畏悲傷。千次回眸,驚掠了曾經,一些溫潤的氣息,心底嫋嫋。
當我們猝不及防地來到這個世界,睜開清澈的雙眸,凝望紅塵的煙火:真好!世界是光明的,想看大海,想看繁華盛開的山穀!
紅塵阡陌,情歸何處?天地為柵,何處不欄!嘗試著,淡然一些,坦然面對潮起潮落,花開花謝,快樂一直就在。因為這個世界太妖嬈,實在不必患得患失。
一首老歌,《永遠》循環流淌,微閉雙眼,靜靜地聆聽,整個人蕩漾在溫婉的樂曲裏,有著溫暖如水的感覺,陶醉在喜歡的音樂世界裏,感覺那是最美妙的享受!
轉身,或許再也不見,那些記憶裏的暖,點點盈芳,在時光流年裏沉香縈繞。如此,也是一種幸福。
瓜子裏的閑與情
我從小就愛吃瓜子。日子久了,一顆門牙邊緣居然淺淺隱隱地嗑出了一個細小的凹缺,雖不顯眼,但發現它時,卻唏噓不已。瓜子對牙齒,堪比水滴對頑石啊!
周圍的人各有鮮明的偏好。唯獨對瓜子,大家保持著高度統一的喜歡。
早些時候,一般過年才會吃瓜子。嗑瓜子需要閑工夫,大人們總忙碌到過年才得閑。記憶中,親朋好友圍著火爐坐一圈,嗑瓜子閑聊天。那時的瓜子多像禮物,啪,嗑開,新年熱鬧好氣象便撲面而來。孩子們歡喜地揣滿一兜,穿來鬧去,說什么道理是不記得的,只依稀殘留著長輩們積攢了一年或是半輩子的嘮叨,長長短短。在唇齒間一片清脆的崩裂聲裏,瓜子殼漸漸堆成了小山,許多話,說到火滅燈熄,說到茶涼碟空,年年都說,卻仍說不完,說不完。
現在的年,過得豐足而奢侈,匆忙而寡味。麻將碰撞裏,觥籌交錯裏,瓜子依舊在,閑情卻少了。
平日,我倒常買它來當零食。瓜子在手邊,心在或者不在它身上,它都盎然地綻放。看書或寫文,翻幾頁,寫幾行,順便閑閑地嗑。用瓜子數時光,最是愜意。
戲裏的瓜子,在夫人小姐們的指間。只需皓齒輕輕一叩,便叩開了一朵花。瓜子殼如蝶紛紛飛散。嗑瓜子,可以精美得如一首小詞。戲裏的瓜子,還在村婦小子嘮嗑的暖炕上。粗聲大嗓,瓜子殼應聲如雨下。嗑瓜子,也可以通俗得如一曲二人轉。戲裏的瓜子,也在街頭巷弄深處。家長裏短,文武古今,瓜子殼落滿地,祖祖輩輩口耳相傳的故事落滿心。嗑瓜子,還可以得生動得如一出評書。
誰說瓜子不是文化的細節,曆史的看客呢?
吃瓜子會上癮。一粒一粒,一把一把,嗑著嗑著,就陷入放空的狀態,流暢得好似扁舟順勢而下,無滯無礙,時間也不知所蹤,無法自拔。
吃得多了,又有些擔心。怕這樣牛嚼牡丹般的嗑法和速度,沖淡了曾經那些珍貴的年的回憶。只能勉強安慰,或許,只要心還不麻木,當初過年的滋味就沒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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