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的我,依舊恍恍惚惚的走在現實中,卻總是在原來的地方打轉。現在自己的不算成熟的心慢慢被折磨的不堪入目,自己雙腳已經綁上了墮落的沙袋,不能跑快。都說百毒不侵的人,曾經都無藥可就過,感覺很難過,卻又很難說。今朝有酒今朝醉,笑看紅塵幾多杯,任憑三千東流水,不留凡塵一滴淚,這種境界不知道究竟誰能真正的做到。過往皆曾經,心傷已不是,我的世界裏就我一個人,落幕繁華,彈指瞬間,沒有別人的參演,只有做自己內心的獨白,別人笑的在燦爛我也不羨慕,那是屬於別人的榮耀,再悲傷的路我也一個人走。自從沒了希望,身心一直在流浪,但心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尋求著內心的解放。
天涯路,寂寞誰述,紅塵路與誰攜手共度?惘然的行程,早已忘記來時的路。錯過與不錯過,結局到底是什麼?在情的漩渦,讓我難以啟齒的是一無所獲。曾幾何時,把自己的悲傷掩藏,埋在心裏的最深處,面帶微笑假裝堅強。也許,大概,有可能自己錯了,可是畢竟自己還是個孩子,還保留著屬於孩子的那份倔強。也許只有忙碌才能讓自己忘記歲月的漫長,忘記那無情的時間在流淌。
孑然回首,回憶盡是傷!幸福匆匆,可是自己卻在四處張望,尋找記憶中的美好和向往,到頭來遍體鱗傷。我的心依舊在,可是思念已成災。無人分享的快樂雖是杯苦酒,沒有誰願意獨自下咽,而我不怕,我不願得到任何,只要內心得到解脫。時光易逝,宿命難為,我也無能為力,抵擋不住似水流年,是你的終會得,不是你的終會失。
往事回首,記憶似乎總在昨天,只是無法重來,人生路上需要太多故事需要銘記,可是記憶又太淺,擱淺不了時光的浸染,所以,偶然的遺忘卻成了必然。
(李英君)我上初一那年,鄧麗君的《小城故事》、蘇小明的《軍港之夜》、費玉清的《橄欖樹》、程琳的《媽媽的吻》都是我特喜歡的歌曲,偶爾從收音機裏聽歌,一遍過後,總是意猶未盡,自然,擁有一台錄音機就成了我的夢想。
其實,那時候錄音機在團場已經開始流行了,很多人家都已經擁有了。我和姐姐也特想買一台,但是我家那時媽媽是家屬,哥哥在部隊當兵,我、姐姐、弟弟要上學,就爸爸一人掙工資,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全指望爸爸的那點工資,我和姐姐跟媽媽商量著要買錄音機,正如我們預料的那樣,被媽媽一口回絕“買可以,自己掙錢買”
八十年代初,團場那時能夠自己掙錢的路子就是拾棉花,不像現在打工的機會多。媽媽答應我們,拾棉花掙的錢可以買。姐姐打聽過了,一台錄音機230元。可當時我們都在上學,只有星期六下午半天和星期天一天的時間,況且當時的拾棉花的價格才8分錢1公斤,我有點泄氣,可是姐姐卻興致很高,她算過了,在9月份開學之前,我們有將近20多天的拾花時間,開學以後還可以拾,這樣一個秋季下來我們掙的錢就夠了。她還“威脅”我說:你不幹可以,到時我買回來你別聽。迫切聽歌的欲望,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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