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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裏的老大是我們共同推舉出來的寢室長,那個姑娘她和我關系最好,四年裏永遠一起上課,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也一起單身,而其他四個都談了戀愛;老二是一個美麗的東北姑娘,在我眼裏是舍花,水瓶座的她如風來去,你摸不清她到底做些什麼,但為人誠善,和我一樣愛讀散文類的書;老三是個極其可愛的姑娘,談吐溫柔,卻不矯情,那個姑娘她和我一樣喜歡許嵩,經常一起聽他的歌,搜索一切關於他的訊息;老四是個小家碧玉的本土姑娘,愛學習,我們娛樂的時候她在學習,是我們眼中公認的好學生;老五就是我了,性格直爽愛矯情,在文字裏憂鬱,在人前耍瘋大笑,寫點小詩就忙不迭的拿去顯擺,獲得來自舍友們的贊美之詞,滿足虛榮心。小六是一個女強人類型,一邊忙著各種事務,一邊也不落下戀愛,畢業典禮上還鬧了一場男友手捧鮮花當眾下跪求原諒的劇目,賺足了眼球和回憶,可四年的感情終是結束了,我明白,一旦過去,就不再回頭。
經年已過,那些姑娘們都幸福了嗎?四年的相聚後,我們重歸天南地北。仿佛那四年的光陰,本就是為了離別而衍生的。導員曾說:“離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地重逢”,我記著,不是說好了,結婚的時候相聚嗎?那麼第一個是誰呢?是誰,能給我們一個奔赴的理由,隔開空間的距離,讓我們得以來一次離別後的重逢呢?
近日來,我見旁邊宿舍接連發出相聚的照片,那是她們的舍友結婚了,她們終於又相聚了。那是在遙遠的北方,十幾個小時的車程沒有阻礙她們任何一個人前行的步伐。我施施然地開始遐想,那麼東北更遠啊,是最遠最遠的北方啊。若非我的舍友在東北,我想這一輩子都不會去領略那北國風光、萬裏雪飄,但若她哪一天穿上了婚紗,圓了她小女人的一個家,我便是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了吧。
那年,我迷上了文學。先是從寫一些小詩開始,寫她們的名字,一個個地念給她們聽,並沾沾自喜。她們也聽不得好壞,只顧贊美。且一致說道,若日後我出書了,要帶著簽名地給她們送一本,若是再辦個簽售會,她們就去捧場,並且自豪地揚言她們曾是我的室友。多麼單純而溫暖的情感啊!可我卻遲遲未曾為她們寫過只言片語,為青春作一篇序,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自別後,我經曆了一系列的故事,終於把自己低成了一朵低眉的花兒,不再高傲,不再喧囂。沒有了她們的朝夕相伴,我的生活素成了白月光,腦海裏依稀浮現舊年裏的錦色時光。她們在記憶裏熠熠生光,如錦,變成了最好的模樣。
那無疑,是我們每一個人的信仰。
你來也好,我去也好,我相信,世間的相遇,是久別重逢,而世間別離,亦終會重逢。
十點一刻,窗外還是灰蒙蒙一片。這中秋時節,雨格外多,天氣陰得不像話。L君上班還沒回,我慵懶的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怪夢。L君起的時候給我煮了兩顆蛋,他含著漱口牙刷把雞蛋端至我面前,我不願起來吃,等他放下牙刷硬是把我拽起來喂我,我蛋白他蛋黃,這是習慣。
他走的時候叮囑我,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外面天冷,別出來,安心睡覺。他走出門外又折回來給我一個吻,然後我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出了門。
睡夢中,我嘴邊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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