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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24 01: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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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经常去沃尔恰尼诺夫家。
丽达不知从哪儿回来,脱着手套,对母亲说话,这时她转身对我说:“对不起,我又忘了,您对这种事是不会感兴趣的。” 我感到气愤。 “为什么不感兴趣?”我问,耸耸肩膀,“您不乐意知道我的看法,但我敢向您保证,这个问题我倒是很感兴趣。” “是吗?” “是的。依我看,玛洛焦莫沃村完全不需要医务所。” 我的气愤传到她身上。她看我一眼,眯起眼睛,问道: “那么需要什么呢?风景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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